【圆明网】我做了七、八年的缝纫工作,因为工作时间不规律,有订单的时候一连几天加班熬夜赶工,没有订单的时候会闲很长时间,所以我一直想换一份日工作时间比较正常的工作。
开始,在亲戚的一家小型服装印花厂做了一段时间管理,我负责厂里的一切大小事务,月工资七~八千。现在的人都追求时尚,设计的服装图案都很魔性、变异,厂里还专门为一家男装印制一些毒蛇、猛兽、骷髅头之类的东西,我知道那些都是在服装行业破坏人类社会的魔,所以凡是此类的衣物我从不动手做,去做其它的。我多次对老板(基督徒)讲过制作这些东西会伤人害己,他不屑一顾的说:“现在流行这个,这个赚钱呀!我们不做,别人也会做”。后来我发现这个行业对水环境污染也很大,所以我在老板的一再挽留下,还是辞了那份令人羡慕的工作。丈夫无不惋惜的说:“你都四十几岁的人了,我看你还上哪里找这么好的工作!”
几天后,过端午节,姐姐来看公公。她知道我在家待业,就说让我去她工作的机械厂看看,她在厂里是主管,说有一个工种很长时间了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做,都是干不了三、两个月就走人。男的嫌工资低,女的嫌累干不长,厂里日工作时间八小时,工资一天一百四十元。这比起我以前的那些工作,工资低的多,因为考虑到工作时间,适合我做师父要求大法弟子的三件事,我决定去看看。
第二天我去厂里时,老板不在。这个厂很特别,是分三个楼层割租的:一楼割了一部份用来电焊和喷漆;三楼割了一个楼层的一半组装成品;四楼割了四分之一用来氩弧焊和部份钻孔及装配。招工的正是四楼的这个装配,但大部份时间四楼只有一个装配工工作,其它工种很少上来做事,环境很清静。厂里从上到下共计只有七个工人(为安全起见,以下对他们的称呼全部是化名),可以说是一个萝卜一个坑,所以老板急需四楼找一个合适的工人稳定下来。看着工作台上的工具,有的我都不知道怎么用,台上有一个样品,我掂了掂大概十来斤重,是用几十个零部件组装起来的铁疙瘩,这比起软绵绵、轻飘飘的布料对我来说还真是个挑战,我对姐说:转告老板一声先让我试试,姐大包大揽的说:“你就来吧,老板那你根本不用担心,这都换了多少人了,没人干,你就放心来上班吧!”
第一天,七点半上班,姐安排我先打包装,说是去年的单子,一千二百台,这都六月底了,还没发出去,灰尘都落满了,两百个一箱,要装六个差不多二立方的大木箱,我心想:你昨天没跟我说还要打包装呀!这么重的东西又这么多的数量!姐拽过墙边的一堆纸板说:“你先把纸板插起来,横四片,竖五片,共插四十二个,一箱里要放七个,你今天把这些纸板插完就行”,说完去三楼忙她的事了。大概九点钟左右,我听姐不知在和谁吵架,但很快就平息了。
因为卫生间在三楼,我手上的活差不多快做好了,顺便去领包装袋,姐一听我纸板快插好了,板着的脸一下笑了,她马上打电话叫厂里的搬运工上四楼去钉木箱,听姐称呼他顺叔。顺叔钉好了一个箱子后,将锤子往地上一扔就走了。我一个人开始打包装,因为箱子大,我个子又小,箱子的最里层要将脚踩進箱里才够的到,怕把纸板踩脏,我就脱掉一只鞋,垫在地上一张纸片,我包装一台,踩進木箱摆一台,十来斤重的配件,我一只手根本就拿不起来,只能用双手抱。
快下中午班了,上来一个人,他自我介绍叫小臣,是厂里全能,他说自己除了电焊什么都会做,他的脸色蜡黄,他数了一下我装好的配件数量,问我:“你是炼法轮功的?”我一愣,他接着说:“主管不是你姐吗?老板说四楼要男工,不要女工,女工干不动这体力活,你姐说你炼法轮功,勤快能吃苦,又有责任心,不比男的差,她跟老板赌,一个礼拜见分晓,就用工作量,刚才你姐和老板吵,我们几个都在场,大家都等着看你们的笑话呢!不过,你干的还真挺快,我告诉你,之前有个男的边玩手机边干活,人家四十几个纸板一天都插不完,你这半天把他两天的活都快干完了,你看这四楼没有监控,又没人管着,你没有必要干这么快,悠搭着干,这一千两百台,你装七天,七天装完就很快了,知道吗?走了,下班喽。”后来他告诉我,小臣和我是同年,他从十几岁就外出打拼,走南闯北的吃过不少苦,也遭受过不少欺侮,在那些环境中磨练的很尖滑,他是厂里最刺头的一个人,谁也不服,事事不吃亏,连说话都不让人,干活最糙,还爱占小便宜,不过他很孝顺,对家庭很负责任,因为他是厂里的老职工,熟悉很多工种,所以老板一直留他干。
下午我经过三楼,叫姐安排顺叔去四楼再钉两个箱子,姐“啊”了一声,又“噢”了一句,她推开窗户朝一楼喊了声“顺叔上四楼”,便随我一起到四楼来,她看了看即将打好的包装箱小声对我说:“反正是拿计时工资,你慢慢干,学聪明点。”
顺叔的表情很难看,边干活边嘟囔着骂人,他用锤子把木箱敲的“哐哐”响,好象解气似的,我仔细听他嘟囔的啥,结果他是在说法轮功的坏话,一句一个:法轮功自焚,法轮功没人情。看他那个箱子快钉好了,我对他说:“顺叔您对法轮功有误解,我跟您讲讲吧!”他摇着头说:“我侄女就炼法轮功,她读了很多书,考上大学,嫁到东北去了,我大哥死她都没回来,她没良心。”我听了心情很沉重,毫不隐晦的对顺叔说:“您的侄女一定有苦衷,我自己因为修大法,讲真相,曾经被中共非法判刑两年,那段日子我的父母精神上遭受了很大打击,我的父亲因为担心我的安危,经常吃着饭,手里馒头掉地上了都没发觉,我妈急的成天掉泪,假如他们急的出了什么事,我被非法关押也没有办法回到他们身边,不是我们没有人情味,是共产党邪恶,它容不下好人,专门迫害好人,您想想您的侄女是不孝顺的人吗?”
顺叔的表情有些凝重,他回忆着:“我侄女从小就聪明,她很乖巧,我们都很喜欢她,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到底怎么样,家里已经好几年没有她的消息了,她是学医的。”我安慰顺叔回去告诉家人,侄女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,也许很快就有她的消息了。我详细的给顺叔讲了中共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一些基本真相,顺叔若有所思的说:“我早就知道共产党不好,我爷爷是地主,被扣上高帽子批斗,家产全被抢了,我有兄弟五个,都没读过书,我们从小经常吃不饱,没鞋穿,现在我都六十多岁了,还出来做苦力。”顺叔说着说着眼圈有些泛红,我赶快对他说:“您是个明白人,您今天听到大法的真相了,今后可别说法轮功不好了,您诚心念:法轮大法好,真善忍好,您会有福报的,”他连连点头。顺叔将其它四个木箱也一并钉好了,这次他是把锤子轻轻放在了工作台上,临走对我说: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,你就往楼下喊一声!
我用了两天时间把包装全部打完,因为很久没干体力活了,全身的肌肉痛,晚上躺下去翻身都费劲,腰疼,双手磨起了几个水泡,丈夫说:要不就别干了,一天这几个钱,还累成这样!我说适应几天就会好的。第三天一上班,除了三楼的一对父子,同事们都上来了,他们听姐说我把包装打完了,都不相信,老板扫视了一下包装好的六箱货,用很欣赏的眼神定定的看了我几秒钟,什么也没说就下楼了,姐得意的冲我一笑跟着下去了,小臣酸溜溜的挤出一个字“牛”!顺叔说:“去年两个男人干三天的活,你一个女人两天就干完了,法轮功厉害,”我说:“也累,真的挺累,但是炼完功体力就恢复了。”几个人都会意的笑了。
接下来由小臣负责教我装配,他很会卖关子,明明简单的操作手法,他偏偏搞得复杂些,边装边说:这活不好干,零配件都是外加工,很多都不合格,需要改,你会用台钻吗?拿的住磨光机吗?”我摇摇头,他很得意的接着说:“这部件去年客户有一批退货,老板赔了不少钱,就是因为客户太挑剔,老板盯的严,工资又低,不好干,你放着高工资不挣,来干这个,你还是趁早,就跟你姐说学不会,不干了。”我问他:“听我姐说你们几个在这厂里都是十几年的老职工了,你怎么不为老板着想呢?”小臣说:“这厂发展不起来,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规模,我要是在别的厂干十几年,说不定早就当老师了,手下带一批徒弟,不用干活了。我没走,就是因为这里自由,我是计件工资,不用打卡,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不受约束,东西弄坏了,往废铁堆里一扔就完了,没人管。这厂管理跟不上,你要是打算长期在这干,我教你个办法:你就白天慢慢干,晚上来加班,加一个班三个半小时,拿八十块钱”。小臣滔滔不绝的向我传授着他的那些“经验”,我礼貌的打断他说:“你看耽误你不少时间了。”他说:“没关系,我去老板那开误工费。”小臣将手上的配件装了拆,拆了装,装了两遍,问我看会了没有,其实并不复杂,比起制作衣服还是简单了许多,我拿起工具按照操作步骤装了一台,一摇齿轮有点紧,还发出“吱吱”的摩擦声,我问小臣是什么原因,他说:这个你得自己慢慢捉摸。他看差不多用了一个小时了,就去老板那打误工单了。我把配件拆了从新装上,摇了摇齿轮还是紧,翻过来一看,是外壳靠在了齿轮上,用一字螺丝刀插在它们之间撬了撬,再摇齿轮,便很顺畅的转了起来,我想:这也没什么嘛!
中午下班之前,姐和小臣上来看我装了多少台了,一个托盘刚好装满三十六台,姐惊呼:“你今天可以休息了,按照以前的工价你的产量已经超了。”小臣伸手摇了几台也都转的很好,他看着姐说:“你弟媳这活干的真挺好的。”姐开心的说:“我们去跟老板说,咱不计时了,咱从今天就计件做,哎呀,以前那些人都是怎么做事的,整天玩手机了,根本就是来混日子了。”其实我是谨遵师父的教诲:工作上要兢兢业业,要对的起老板给的这份工资,做事用真、善、忍的标准衡量。所以不受周围环境的带动。
下午,姐带我去和老板谈,看是不是可以计件做,老板考虑到这款产品,客户那边定量不多,按照我的装配速度会接不住,他建议我:装完配件后,利用剩余时间在厂里慢慢学点技术,实在没事做了就坐楼上休息,工资每天加二十元。学其它的就都由小臣负责教我。小臣知道老板给我加了工资,心里很不平衡,他说自己干这么多年了,老板从没主动给他加过工资,都是他自己软磨硬泡的一点点争来的,我刚来就涨了工资,有些妒嫉,所以教给我做什么总是教一半,留一半,我有时不懂的东西需要请教他,他总是爱答不理的,他经常对我讲的一句话就是:你不会找个地方坐着呀?自己琢磨!我想小臣的种种不正确的处世态度和行为,虽然为自己谋取了一点小利益,却失去了最珍贵的德,这些从他蜡黄的脸色和冷漠的表情上展现出来,他孝顺父母,内心还是善良的,我想用自己的言行慢慢感化他,引导他扭转唯利是图的错误观念,这对他将是最好的帮助。
我每天认真高效的干好自己的份内工作后,就整理打扫厂房,各类工具收拾摆放整齐,然后楼上楼下转一圈,看看别人有没有需要帮忙的,实在没事做,就打了卡下班,有时一连两三天都没活干,我就不去厂里,在家里学法。这天小臣教我用台钻扩孔,他跟我说:“你太傻了,以前那些人,边玩手机边干活,一天也装不了几台,人家一个月加十几个班,一个月下来挣六千多,还不累。你这么个干法可亏大了,你就是不加班,你白天来呀,你打上卡,去四楼找个角落玩玩手机不是挺好吗?”我说:“我们师父教我们修炼做真正的好人,时时处处考虑别人,要我们修去私心,作为他的生命,我听我师父的。再说我们大法弟子都不玩手机,我们连微信都不用,有空就学法,大法弟子们是这个浊世中的净莲!”借着话题,我背了一段师父在《转法轮》中讲的一句法:“在这个宇宙中有个理,叫作不失者不得,得就得失,你不失,要强制你失。谁起这个作用?就是宇宙这个特性起这个作用,所以你光想得不行。”[1]他听了若有所思。
后来我多次借机背师父的法给他听,看得出他能听進去,我给他看大法的各种真相视频,渐渐的我看到了他一些可喜的变化:他的脸上对我有了几分敬意,和我说话也不那么刻薄了,站姿也端正多了;他用完的钻头、绞刀也能收起来放好了,之前这些东西,他是用一次就消失一次,再用就再领,十几个大的钻头掉到铁屑里就被卖了,如今掉到地上的螺丝、垫片之类的小东西,他也能蹲下去捡了;不太标准的零配件也能耐下性子,用锉刀锉锉用上了。
我劝他三退保平安,我列举了很多明慧网上发表的三退后保命、保平安的实例给他听,他说入过团、队,但就是不表态退出,我想也许他曾经在什么事情上吃过亏,不轻易相信别人。这天,我们在一起搭一款新品,我想不能轻易放弃他,再劝劝他,我说:“小臣,我看你人挺善良的,我师父让我们不要落下任何一个有缘人,如今我们能成同事,你有机会听到大法师父的一些法,这得多大的缘份呀!我们是真心救度世人,也许曾经你与我有约,让我在危难中一定要救你呢!你今天就说一句退出团、队,你就是一个最幸运的人,有无数生命会为你欢呼的!”他抬眼认真的看着我说:“你不是帮我退了吗?”我一惊,马上问他:“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”,他说:“我叫某某某”我说就用真名退?他说:“就用真名。”真是感谢师父,太出乎意料了,他以前确实没有表过态呀!在这之后,他竟象个老朋友一样,只要我上班,他都会跑上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对我尊敬有加,而且毫不保留的把一些操作技巧告诉我。
小文是厂里的电焊工,他精通各种焊接技术,年收入十多万,他的穿着很体面,即使上班也是穿着浅色的衬衣,名牌鞋,他的妻子两年前回老家带孩子上学。他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,为了方便出去玩,不久前贷款买了一辆小车,这些是我从他们的微信聊天时听到的。原因是这样的:我为了节省时间,每天下中午班都没回家,我买了一个小电饭锅,蒸点饭菜,吃饱洗刷后,就坐在工作台旁边发正念,这些同事们都不知道。这天中午,我刚坐下,就听小文聊着天上楼来了,我以为他取了东西就走,不想他扯了一张大纸板,铺在托盘上,躺在上面,翘着二郎腿聊个没完。我想:要是让他发现我知道了他的这些隐私,他会很没面子,就无法在众人面前保持他以往的君子风度,我就没有出声。
小文有一个癖好:就是焊接东西的时候一定要听音乐,放的都是些很魔性的快节奏音乐。他平时都在一楼工作,对我没有什么干扰。但是每个月末,他都要到四楼工作几天,亚焊不锈钢外壳,过两天就上来了。我平时是开着mp3听明慧网下载的交流文章,看来要戴耳机了。可是情况还是出乎我的意料,小文搬上来一个六十公分左右高的大音响,将音量调到最大,音乐声震荡着五百平米左右的空旷车间,连音响周围的地面似乎都在发颤。小文工作累了还要站起来,随着快节奏的音乐跳一段稀奇古怪的舞,焊接时散出的烟不能及时排出去,飘的满车间都是,很呛人,这对喜欢清净的我来说真是难以忍受,我和小文商量可否将音量调小,他说:“那可不行,那样我会干着活睡过去的,东西焊怀了怎么办?”无奈,我只好忍着,身处这样的环境中,我发现自己无法保持心态平和,对小文心生反感:我们修炼人不怕毒烟,因为它根本伤不了我们的身体,可是那魔性的音乐却是我十分排斥的,而且小文每次起身活动时,还跳转向我喊一句:“不好意思了!”弄的我真是哭笑不得,我想:他被控制在这种状态中难以自拔,还很受用,简直太可怜了!
这天,我在他打开音响之前和他商量:能否听会儿我放的内容,他表示同意,我打开mp3,按到下载的传统文化篇,当清脆的鸟儿啼叫声,伴着美妙的清音飘出时,小文明显一震,当听着主持人那温婉甜美的声音,祥和的富有感染力的讲述着一段段发人深省、启迪人回归善良本性的故事时,小文的灵魂被洗刷着。这一上午他除了去了一趟卫生间,没有起来跳舞。下班时他略带小心的问我:“你这些内容很教育人,都是从哪儿下载的?”我说这是大法弟子整理录制的,启发人从新认识我们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正统文化,他的表情从惊讶到感佩,他说:“我们老家有一个大学教授,因为不放弃炼法轮功,被开除了,还判了刑,这事当年在我们那里很轰动,人们都说炼法轮功的顽固不化、搞政治,现在看来好象不是那么回事。”我赶紧给他讲真相,讲共产邪党假、恶、斗的本质,它宣扬无神论,败坏人的道德良知。小文说:“共产党狠,不管你好你坏,不顺从它,你好它也让你死!顺从它,你坏它也让你生!”我说:“你看它不是邪恶至极吗?你加入过它的组织吗?”他说都没有,小时候读书调皮,红领巾也没戴过,我说:“那太好了,三尺头上有神灵,你今后对老婆好点,你有两个儿子,是家里的顶梁柱,要对自己的家庭负责,为儿子们做个表率!”他听了先是愣了愣,随后对我双手一抱拳。这之后他把音响停了,也带了一个mp3,听广播,每次调好音量,朝我打一个OK的手势,我点头表示音量可以,他才坐下去工作。
再来说三楼的一对父子:忠叔和小斌,忠叔人很正直,做事认认真真、勤勤恳恳,脾气也很随和。小斌刚好三十岁,人很帅气,穿着打扮很时尚,他的技术很好,手脚利索,做起事来真是一个顶俩,本来需要五个工人的车间,竟被他们父子二人给承包了,所以老板很是器重他们。
小斌年轻气盛,做事又好,自然的有几分傲慢,我每次有事去三楼,和他们打招呼的时候,忠叔都会点点头回应一下,小斌却是一脸的厌恶,头也不抬一下。这天我需要到三楼攻丝,换丝攻的钥匙找不到了,忠叔帮着找也找不到,他问小斌,小斌叼着香烟靠在椅子上,双脚翘在工作台上,手里玩着手机,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,忠叔问他两次,他竟没有一点反应,忠叔不好意思的对我说:“我这个儿子不象是我亲生的,我有三个孩子,女儿和大儿子都很懂事听话,就是这个不一样,从小调皮捣蛋的尽惹事,小时候被我吊起来打,打多少回了不管用,没办法,初中没读完就把他带出来了,现在都是两个孩子的人了,你看看还是这副德行。”忠叔嘴里数落着,我说:“忠叔,那都是他小时候的事了,小斌做事多好呀,是厂里的主力,老板这么欣赏他,有什么事都征求他的意见,年轻人都很有个性。”忠叔乐了,小斌瞥了一眼货架,意思是钥匙在那里,忠叔拍怕脑袋,说:嗯、嗯,是我放的,唉,忘了、忘了!
我有空闲的时候,也会来三楼做点力所能及的事,即使是帮助他们父子做事,小斌对我的态度也不见有什么转变,我也不介意,能帮忙的时候还是尽力做好,每次完工后,我都主动把机台上下的铁屑打扫干净,杂物一并收拾整齐,用过的工具归位放好,方便他们父子使用。这天早上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十几分钟,忠叔到四楼来拉板车,他看我已经在工作了,抬手看了看表说:“你这几天怎么都这么早?”我说:“这批货很赶,我早来一会儿。”你计件了?他问,我说:“没有。”他说:“你管他赶不赶货,赶不出来,你加班,还有加班费,”我说手头上紧一紧能赶出来。忠叔表情诧异的说:“我都快七十岁的人了,你这样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,现在这个社会象你这样的人很难找,我看你耐性很好很踏实,也很聪明,什么东西一看就会,你丈夫真有福气,你和我大儿子同年,我大儿媳可比不上你。”我说:“都是我们师父教的,按要求我还差的很远哪!”他连连点头说:“法轮功,知道知道!”边说边拉着车走了。其实我一直想给这父子俩讲真相劝三退,因为他们工作时用的电动工具噪音很大,加上小斌对我不屑一顾的态度,所以有些顾虑,就想找个恰当的时机再讲。
时间过的很快,马上就到年底了,大家都在加赶最后一批订单,忠叔父子一连加了好几天班了,他们好不容易按照老板的安排,把其中的一款产品安装打包完毕,刚想缓下来歇歇,结果业务那边打来电话说:赶出来的这批货,货柜提不出来,却先把另一款还没开始做的产品货柜提出来了,所以要急着发那一批,八十台产品,两天必须赶出来,否则就没船了,这相当他们平时两倍的工作量,这一下,可把忠叔给气坏了,他把手里的工具一扔,气的直骂人,一些不堪的粗话接连不断。
老板也急,赶紧集合全厂人马,全部去三楼帮忙,连会计也出来了,从不动手做事的老板娘也上阵了,她带着会计粘纸箱。大家各显其能,三楼一时热闹非凡,老板不时的满脸陪着小心,来回穿梭着给大家递香烟。忠叔安排我跟在他后面,紧每台车子上下各处的防滑螺丝,因为我个子小,顶端的够不到,忠叔搬了个塑料凳让我踩上去,这需要双手上举,仰着头干活,因为高车车架有点头重脚轻,所以紧螺丝的时候力度掌握不好,会不小心把车子推倒,那样就会前功尽弃,帮了倒忙,因为是踩在凳子上,不象站在地上那么稳,这活我干的还是有些吃力。上午大家还干劲十足,下午上班了,就有两个迟到了,还没到三点钟,老板娘和会计就干不动了,坐下了,姐一看也找了个地方靠上了,除了忠叔父子俩,别人的速度都缓下来了,我也很累,心里默念着“法轮大法好,真善忍好”,跟在忠叔后面坚持着。下午五点,大家陆陆续续下班了,我在忠叔的一再催促下,直到八点钟才走,忠叔父子需要干通宵。
第二天一大早,忠叔的大儿子也赶来帮忙了,小斌出去买早餐了,他回来看到我,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一改往日对我的厌恶表情,笑嘻嘻的一口一个丽姐的叫我。在大家都停下来休息的时候,小斌说:“丽姐,我们家也有过信仰,我们全家信了两年基督教,那年我爸盖房子,教会里几个人来找我爸说:不用盖房子了,天堂里什么都有,也不用工作了,天堂里都安排好了,我爸跟他们大吵了一架,从那我们就都不信了。”大家一听都哄笑起来,小斌接着说:“你一来,听说你炼法轮功,我就一直观察你,看你正常不正常,观察了这好几个月,看你比谁都正常,比谁都活的明白,你说法轮功为什么去‘天安门自焚’?”我一听心里乐了,全体同事都在场,这真是天赐良机。我说:那是中共自编自导的自焚骗局,它那是嫁祸栽赃给法轮功的,为了让全国的民众仇恨法轮功,它编造了无数谎言,用来欺骗民众,我从自焚的几个疑点开始讲,我问:突发事件,监控可不可以拍到远近镜头和大特写,还有台词?人身上撒上汽油点燃,烧上一分钟能不能保住头发?还没等我说完,小斌说了一句:“有道理,我这么聪明竟也被它骗了,原来我们都被蒙蔽了!”小斌的哥哥说:“我知道法轮功现在在国际上很多人炼,中国有本事的人都去国外定居了,你们师父也不回来了。”我说:“不是我们师父不回来,是中共这个邪恶的政权和它的那些党魁,容不下好人,妒嫉我师父,大法师父是来救度众生的,在时刻牵挂着每一个中国人,所以让我们给世人讲真相,不要让世人被谎言迷惑从而仇视佛法,以免遭淘汰!中共是西方来的幽灵,我们做中华儿女,不做马列子孙,我们中国已经有三亿多人,退出了这个害人的组织了,今天大家也退出来吧,退出来能保平安!忠叔说:“对对,我戴过红领巾,我退!”小斌用了一个词说:“我没被‘玷污’过,我是清白的,我老婆也是清白的。”他拉过小臣和小文说:“你们赶紧表态,老天等我们的时间不多了,天门就快关上了。”他俩笑着说:“早表过态了。”小斌说:“过年我回老家,要把这个真相告诉我所有的亲戚朋友,我也要揭露这个党的罪恶。”小斌的悟性还真的不错。
这天厂里修改电路,关了电闸,我无法煮饭,中午随大家一起去外面吃饭,大家从车上下来,说笑着往马路对面的餐馆走,“滴”一声,一辆标有综合执法的电动汽车,载着四个着装警察,快速的在我们面前闪过,小斌随口骂了句:“土匪,共匪,就这样文明执法呀!成天骑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。”落座后大家还你一言我一语的评论着,小臣小声说:“小心隔座有耳,”小文也压低声音说:“说不定有便衣。”忠叔说:“对,吃饭吃饭”。因为大家都有私家车,我准备了几个大法真相车挂护身符送给大家,祝福他们过年回家一路平安!几个人都高兴的双手接过,反复欣赏着,忠叔称赞道:“这可是无价之宝!好、好、真好!”
工作结束的最后一天了,我中午吃饭的时候,老板娘过来看我吃的什么菜,一碗饭、一碟土豆丝,她说:“一开始听你姐说你吃素,我们都以为你根本干不了几天,没想到你的身体比我们好很多,你看我每天山珍海味的,还吃一些补品,根本没有你的气色好,看到你每天的精神,我都想和你学功了。”我说:“是呀,炼法轮功可以强健体质,提升道德,这是大家能看到的,可我们师父给我们的更多,那是大家用眼睛看不到的,法轮大法好,你学炼了就能体会到。”老板娘开心的说:“你整个人的状态真让我们羡慕,看来一个人的好身体不是补出来的,好象是修炼出来的,你以后就长期在我这里干吧,明年我们安排其它一些零配件给你,你可以计件做,这样确保你每月工资至少六千以上,另外我把你的社保交了,象你这样的好工人,我们是一定要留住的。”说完,她摆摆手走了。
师父告诉我们:“心不在焉 与世无争 视而不见 不迷不惑 听而不闻 难乱其心 食而不味 口断执著 做而不求 常居道中”[2]。我按照师父的教导做,生活的简单、轻松,利益上什么都没有失去,与世无争的态度反而得到世人的认可与尊重。
感谢慈悲的师父对弟子的谆谆教诲与保护!
注:
[1] 李洪志师父著作:《转法轮》
[2] 李洪志师父诗词:《洪吟》〈道中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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